此情不變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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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視劇向((但難保我會不會因為看完小說版後修正))

霓凰對蘇蘇是妥妥的兄妹情。

靖王當上帝王后整個智商上線但是也黑化了。

完全腦洞文,單純就是寫爽的w

可能有肉((!?墨墨轉性了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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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自那年邊境諸國聯合攻梁的戰事平定後,梁王禪位,由賢良公正的太子登基為皇,登基後厲行改革,拔除貪賄官吏、提拔忠貞果敢之仕、培養良臣勇將,短短三五年,大樑一片政通人和、河清海宴,全國上下臣民多對這位年輕帝王讚嘆有加,譽他是一代明君。

    只有禁軍大統領蒙摯與巡防營將軍烈戰英知道,每年清明他們這位朝堂之上不苟言笑的嚴肅君王,都會獨自進入林家宗祠裡,望著一尊牌位默默流淚。

    「我說你,還真的這麼狠心不打算讓他們知道你其實沒掛?」白衣青年將滾燙的開水注入茶壺中,蓋上了蓋,靜等那清雅茶香在壺中綻放,斜覷著眼前正側頭望向窗外遠方出神的友人。

 

    時節還是仲秋,那人卻已是擁裘懷爐,聞言只是回了他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,笑了下又把視線轉回窗外。

    「哼,我還不了解你嘛?」白衣青年──實際上是撇下工作落跑的瑯琊閣少閣主藺晨,沒好氣地說著將茶到進杯中。

 

    不過這話卻成功吸引回眼前那人的注意,笑回:「你了解什麼了?」

 

    藺晨慢條斯理的啜了口茶,嘆了口氣:「當年我父親把你從鬼門關兒搶了回來時,你那個水牛兄弟已經幫你哭著辦完了國喪,父親也說,這次你的身體他也拿不準到底能拖著多久,拖過一年是一年,你怕如果你讓他知道了你還活著、可過沒多久你又真死了,你那水牛兄弟失而復得又復失復得最後還是得失去你,受不了這打擊搞不好人就真瘋了。」

 

    藺晨看著眼前的友人──實際上是七年前應該在北境戰場病死的梅長蘇聞言,低下頭淺淺笑著,輕咳了幾聲,飲了杯中的茶湯,嘆道:「七年了,他們都相信我葬身沙場七年了,沒有必要讓他們再經歷一次失去的痛苦。」

 

    「赤焰一案終得平反、霓凰前年也是覓得了如意良婿、蒙大哥還是穩當的做他的大統領、景琰嘛……你也看到了,沒有我,他也能將大梁治理得這麼好,我還回去打亂他們的生活做什麼?而甄平跟黎剛也慢慢能夠獨立處理江左盟裡大小事務了,不管對於林殊、還是梅長蘇,都有了最好的結局。」梅長蘇淡淡說道,說完卻開始不住地低咳。

 

    見狀藺晨又往梅長蘇的杯裡注滿了茶水,嘴裡哼了一聲說道:「如果真的這麼放得下,你為什麼年年秋獵都要到這茶館看皇上出行的隊伍?」說罷,用力放下茶壺,伸手指向窗外。

 

    透過這扇窗,正可看見皇上前往秋獵獵宮的隊伍,皇旗在秋風中昂揚飛舞,就像那年他看著景琰登基,那襲玄黑王服在狂風中颯颯作響,縱使萬人景仰、百臣尊服,卻仍是威風而孤寂。

 

    不會的、不會的。

 

景琰已經有了皇后、還有了皇子,庭生也爭氣,這幾年跟著聶鋒、夏冬四處征戰屢有戰功,過不了幾年,便也是不可多得的良將,跟在景琰身邊的也多是忠臣良將,就算沒有他、景琰也是很好的。

 

    「放不下,又能如何呢?」他低下眉眼,聲音有些淒楚:「就算沒有我、他也是很好的……很好的。」

 

    藺晨覺得吐血,雖然早知道這個詐死了兩次的多年好友個性就是如此,總是以別人優先、自己放後,但每每看著他這樣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一副故作從容瀟灑的模樣,他就覺得心裡有氣:「真是、不想管你,飛流呢?怎麼叫他去買個點心買到這個時間還沒回來?」

 

    話音剛落,一個油膩揉皺成一團的紙團就砸在藺少閣主的頭上,驚的他是摀著頭望向從窗外翻進來的飛流,只見飛流股著一邊腮幫子,笑得得意,嘴邊還有遺留的糕餅屑,氣得他指著大罵:「你個小沒良心的!給你錢帶你跟你蘇哥哥出來玩你這樣對我!過來!我要把你頭髮綁兩個麻花辮!」

 

    說完便起身撲向飛流,嚇得飛流不顧嘴裡還沒吞下去的餅,連連大叫:「不、不要!蘇哥哥救命!」轉身跳窗逃了,藺晨也跟著踩上窗框幾個輕功就想去抓飛流。

 

     兩人動作極快,梅長蘇只來得及探出頭去喊了句:「欸藺晨你別總欺負飛流!」兩人就沒了影,梅長蘇收回身子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
 

    一陣風猛然灌進茶樓,雖對常人來說這風並不冷,甚至可說是舒爽,但卻是凍得梅長蘇一個哆嗦,看著皇宮的隊伍出了城門,便嘆著氣想伸手闔上窗。

 

    「先生冷?」剛好上來送茶水的店小二見狀,放下手中的熱水,主動替梅長蘇關緊了窗:「我給先生加炭火吧?」

 

    「咳,勞煩了。」

 

     梅長蘇將手中的暖手爐交給店小二,店小二接過,轉身從裝炭的桶裡夾了幾塊炭放入暖手爐中,交還給梅長蘇時,梅長蘇卻臉色一變。

 

    「你是什麼人!」

 

    店小二湊到跟前的暖手爐猛地溢出白煙,恰好撲了梅長蘇一臉,剎時間梅長蘇只覺渾身無力,跪倒在地時,店小二的手袖中露出一截鐵甲。

 

    「陛下想請先生前去一敘……」

 

    在失去意識前,梅長蘇只能聽見這麼一段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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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「我說你這小沒良心的、叫你跑,再跑啊,還不是給我捉住了。」藺晨拎著飛流的領子,笑得很是張狂,得意於自己的傑作,迫不急待想給自己的損友刺激一翻。

 

    然而當他步上茶樓二樓,梅長蘇卻已消失無蹤,只留下敞開的窗子、翻倒的暖手爐以及尚有餘溫的茶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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